质问

江书晚坐到椅子上，语气有点无力。

    她一边说，一边把包放下。

    早餐盒不小心滑出来，落在桌上，发出轻轻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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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宁儿盯着那个盒子，忽然安静了两秒。

    然後语气放软了一点。

    「书晚。」

    「不管你现在怎麽想。」

    她看着她，很认真地说：

    「有一件事我可以确定。」

    江书晚抬头。

    「那个人，」

    沈宁儿指了指早餐盒，又指了指她的心口。

    「不是今天才走到你面前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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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他只是等到你终於愿意抬头的时候，才出现。」

    江书晚怔了一下。

    窗外的雪光映进来，白得安静。

    她低头，打开早餐盒。

    里面的东西已经有点凉了，但摆放得很整齐。

    像是被人很认真对待过。

    她忽然想起他说的那句话。

    「这次分开，不会又是三年後了。」

    原来那不是承诺，而是早就决定好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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