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导教授

>    她低头翻开资料，语气不急不缓：

    「如果是依照民法第xx条，通常会参考通知方式与实际影响程度。」

    「但这个案例里，时间点其实有点不一样。」

    她一边说，一边把条文标示出来，清楚地指出差异。

    教室里很安静。

    林清芸的视线落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不是审视，而是一种确认。

    「嗯。」她点了点头，只说了一个字。

    那场例会最後照常结束。

    林教授没有多留，也没有给出任何评价。

    她离开之後，教室里明显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好几个人靠回椅背，像是刚经历完一场无声的考核。

    反倒是靳凡屿，一脸习以为常。

    大概是怕真的把人吓跑，他拍了拍手，笑着安抚了几句：

    「其实也不用太紧张。」

    「有些不是法律系的学弟学妹，本来就只是协助角sE，专业不对口的地方，林教授不会太苛责。」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他刻意停了一下。

    然後，视线不偏不倚地扫向江书晚，以及几个脸sE已经有点凝重的法律系成员。

    语气依旧轻松，却多了一点意味深长：

    「至於法律系的。」

    「就当作